周祁安忽然漫不经心道:“谁不在,就是谁偷得喽。”

此刻唯一不在场的只有荀二。

荀富翁一顿,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。

他环视一圈:“荀二呢?去地窖收拾个东西现在都不见人影。”

周祁安耸耸肩,表示不知情。

“早上的爆炸事件耽误了捕鱼,我们刚刚都去湖那边了,捕鱼的时候还出了意外。”周祁安语气放弱,满脸后怕说:“差点交代在湖里。”

王木就是在湖里被咬死的,荀富翁比谁都清楚湖里的猫腻。见他一身的血,韩天生更是少了胳膊,脸色稍霁。

荀富翁渐渐打消了对这些人的怀疑。

大学生满目感激,就差没给他当场跪下来了。

周祁安祸水东引:“还有门口的石雕,说是镇宅守财,来了之后天天丢东西……”

话音未落,门外传来一道富有磁性却饱含怒意的声音,斯先生推开门,一张兔子脸气得通红——

“你们中谁!是谁偷走了我的巴士!”

周祁安下意识地反应是:这个真不是我。

他看其他人,其余玩家的脸上也只有惊骇。

斯先生的怒意不比荀富翁少多少,他们站在一起时,怒火叠加仿佛都能再次点燃别墅。

这一次的惊讶全是实打实的。

确定没有看出一点端倪,除非是演技帝,不然不可能在斯先生的死亡注视下毫不心虚。

周祁安皱眉,奇怪了,玩家偷车无用,不会做这种冒险的事情,可除了玩家,也没人能……

似乎想到什么,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。

大学生正好神补刀,咕哝了一句:“原来石雕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。”

荀富翁盯着斯先生的目光变得不善,忍了又忍,直到气得嘴皮子都发抖,终究还是没有发难。

正如周祁安所猜测,荀富翁和斯先生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。

目前还不到翻脸的程度。

荀富翁不敢离开山庄,一旦脱离祖宅传家宝的庇护范围,容易被脏东西缠上,另一方面,他又需要源源不断的‘冻鱼’来延年益寿。

斯先生对他的意义非凡。

只是荀富翁的记忆是混乱的。

在他的印象里,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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